池忆凡撇撇嘴,不置可否,也不急着讲要复婚的事,只是溜进她的卧室悠闲地一个物件一个物件地翻看着,然后看到她的床头柜上那个羽翼形钻石手链。
眉宇倏然紧蹙,冰冷的眸,又玄寒了几分。
这串手链,终究是被她找到了,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不一会,秋冉煮好了一碗速冻水饺,端着进来,瞥见他在自己屋里翻来翻去,便心急地跑进来,将他往外扯,咬牙道:“出去,谁准你进我屋的!”
“哼,怎么就不能进?你是我的女人,需要这么生分吗?”池忆凡阴嗖嗖地冷哼一声,霸道得要命。
“请你加一个曾经!出去洗手,吃完赶紧走人!”秋冉再一次下逐客令。
池忆凡不以为然,撇了撇嘴就去洗手间,简单洗了个手,却并没有急着出来吃饺子,而是动作利落地脱了衣服,拧开莲蓬头的开关,悠扬地开始冲澡。
笃笃!玻璃门上,两声手指轻叩的声响。
池忆凡用那遒劲狭长的腿轻轻一勾,那门就滑开了。
“喂,让你洗手,你洗澡干嘛?这么晚了,我也要睡觉的!”秋冉站在卫生间的门边,没有进来,只是冲着里面叫嚣着,当然,某些部位已经氤氲在了热气中,若隐若现的只看到一个刚毅英挺的线条。
“在你这过夜。”他答得理所当然。
秋冉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轻轻撇开了自己的目光,冷嗤一声:“提醒一下,我们早就离婚了!”
然,此话一落,池忆凡一步上前,猛地将她拉进莲蓬头下,如君王一般俯睨着她,“婚姻只是一张九块钱的纸,能束缚住我的,只有你的心!”
“你干什么啊,放开我!”秋冉又急又怯,又掐又打,近距离与他对峙,才发现自己意识这样脆弱。
“其实你心里明白我要干什么,是想亲口听我说吗?”沙哑磁性,且蕴满情欲的声音,轻溢入秋冉的耳朵。
“不要脸,放开我,种猪,禽兽,流氓!”秋冉战战兢兢了起来,不知何时,自己的裙子已经褪去。
下一秒,秋冉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被他灼热急切的唇舌缄封了个严实。
原先,他只是要浅尝辄止地打断她的话,没想要一时迷醉了,像喝了酒酿似的,一下子欲罢不能了起来,于是,他的厉舌撬开她紧咬的贝齿,在她的口腔内翻搅,攻城略地。
积蓄了三个月的情欲,像汽油桶一样瞬间点爆。
秋冉感觉到那霸道湿热的舌尖在挑逗着自己的羞怯的舌,然后舌尖就被动着吸进了另一张嘴里,心里惴惴不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