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兴趣,只隔段时间扇一下扇子,把它们限制在一个圈里,不让它们出去。这些细碎的粉末趁着我对他们的松懈,渐渐摆出形状来。
那东西很抽象,带着毕加索的味道。
又过一会,才显出一些内容。我发现它们离我很远,只是在某个离我近些的地方成着正立等大的实像——也许一开始它们其实并不是想要围住我?
那么我扇出的风呢?为什么我自己施出的法术自己都无法确切了解,连远近都分不清,何也?
我不再挥扇子,由得它们飞去。
我等了好久,也不见图案继续变化。但放眼四周——这里难道有什么东西是我看得懂的吗?
这边一片绿油油的树叶,那边一个绿油油的圆圈,那边还在树叶子旁边绕出一丛绿油油的草……
我觉得这图有点像妈妈之前网购的一套装饰相框,名叫“迷失的图洛伊”的,也是这一片树叶那一片草的啥都看不懂。
那接下来呢?我想问。
那些树叶子就这么飘着,也不见下一步要干什么。
“树叶子,放我出去。”我傻B兮兮地说道。
“苏妲己?苏护?帝辛?(这称呼好像是从封神演义里爬出来的?)”我很好奇那家伙究竟是谁,于是便开始把跟我本来名字有个半毛钱关系的人进行刷屏操作,运用for循环与while循环的结合,整型的最大值32767……扯远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但它既然能把磷粉弄出这么玄幻的效果,就一定得遵守某些规律,比如鬼不能见阳光之类的——天亮后应该就没了。
不过我显然漏算了某些事,比如磷粉燃烧需要有可燃物、需要达到着火点、还需要与氧气等助燃剂充分接触……
——所以,它们很快就灭了。
只能说,这件事,是我见过的所以不科学的事中,最TMD科学的一件!……
……
我看到,其实天天一直站在那里,不远不近。我问他:“我刚刚有没有扇你?”如果这件不科学的事果真如此科学的话,我刚刚就应该一直在扇他。
“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他眨眨眼,“我还想问你刚刚去哪了呢,大变活狐啊。”
我转头看那草丛,果然不见那五个甲骨文(我为什么要跟个现代人似的叫它甲骨文呢?因为我被历史与社会课本洗脑了)。
“我刚刚?欣赏抽象画派的艺术展览去了。”我简单讲了讲刚刚这件极其科学的事,“我们以前碰到过这种东西吗?”
他思考了一会,说:“还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