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陶冶,你先别走。”月皎瞧他一副欠揍的花花模样心里头甚是不舒服,琢磨着给他点苦头。
陶冶顿出步子,“干嘛?”
“方才我见你学者我跷腿了可是?”
陶冶不解,“作甚?”
“唉,霍二哥,这还真是家门不幸。”月皎低下头,偷偷往霍问渠那瞄了几眼。
少女一副低头沉思的模样令陶冶疑惑更甚,心里隐隐不妙,“二嫂说是如何?”
霍问渠更是一副审问的样子,月皎抬起头,摇着脑袋叹息,“女人跷腿是正常,男人,只得是……太小!”她话方落,目光却及他腹下,目露惋惜。
陶冶顺着月皎的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看,顿时焰火燃烧。
“你才太小,你全家都……”陶冶气急,但话却收得极快,“好你个笨丫头,迟早这茬我给你找回去!”
月皎娇笑着不理他,歪头朝向霍问渠,“霍二哥,你就不行了,你千万不要跷腿哦,小霍霍会痛的。”
“他会痛我就……”陶冶方要为自己争辩,却察觉月皎话里不对劲,“二哥就不行了?你们这是……二哥,二嫂救你那日该不会……”
“不会。”他接话。
月皎脸红心躁,只觉得这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该死,怎么急着就说出来了……
霍二哥接的这么快,莫不是……有些生气了?
“回去吧,天凉了。”他摘下披风,缠至月皎身后。
天本不凉,这披风却暖极了。
自己高出她许多,这会儿披风落在身上,多少有些笑人,霍问渠却难得的觉得有些俏皮。
“好,你也快些回去。”
黄昏时分,璀璨的光辉踱满了他的身影。
“我等你。”
霍问渠为她系好围脖,白袖隐隐触在她脖子上,有些痒,却泛着欢喜。
“嗯。”
“二哥你平日里对我怕事耐心被狗吃了啊,这么温柔,啧啧啧,我要是个女人我也嫁给你!”陶冶总算忍不住,插上几句。
“事情谈好了?”霍问渠利落的转身,没再定留。
“那是,我是谁,北朝大名鼎鼎的陶冶陶军师!”
“嗯。”
“你别嗯啊,夸我,夸我啊!”
两人的声音逐渐缩小,月皎抓着披风,走回自个儿的住所。
书月阁。
“小姐,这是姑爷的披风吧,这可是上等的缎料,摸起来可舒服了!”
“不给你摸,回头给我洗洗,用香薰起来。”月皎抱着披风,喜滋滋地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