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八日。
方瑾烈逃狱。
在所有证据指向他的时候,他逃了。
他此次做法,等于是间接的认下了善初身上背着的命案,在他出逃后的当天凌晨,方老爷子去世,方老爷从方家大楼跳下,当场死亡,方家由此正式退出政权和商圈,被其他家族开始蚕食,瓜分而之。
但是,他人却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包括他最看重的凌云。
十二月十二日。
善家逐渐崩临四分五裂的局势,再难转圜。
嫡系善琏被逮捕归案,对自己收受安家贿赂供认不讳,并指出,此事他皆是听从善家老爷的吩咐,交罗出了大部分证据,直指善家老爷。
借此,旬家趁势追击,于十五日,将善家碾落尘埃。
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别说旬家自己早也是一身臊了,善家的反扑,也彻底的让旬家元气大伤,短短年限,不可能再恢复如初。
十二月十五日。
在几方势力操控周旋下,安家亏空公款的案子终是被判决,安墨在明知其父亏空贪污的情况下,仍旧不予以规劝,反而帮其父遮掩,甚至参与其中,依法应处以死刑,缓刑一年,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安家家产如数皆被充公。
与此同时,林唯林少将恢复卫姓,在其他家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卫家强势回归,重组势力,稳固地位。
十二月十五日晚。
“安墨,这个时间点,你要见我,为的是什么?”
旬苫坐在那人对面,摇曳着手上的红酒,慢悠悠的慵懒道,完全不见任何一点旬家出大事了的焦急忧虑,明明灭灭的眼中是玩味,也是冷然。
这样的旬苫很不正常,既不像是旬家家主该有的稳重肃然,也不像是普通人的戏谑调侃,反而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没有被旬家正式承认的私生子。
那个时候的旬苫,就是这个模样,三番四次的挑衅着善御,却又乖乖的在卫陵兮面前服帖。
“家主知道的。”
安墨总是出人意料,这个原本应该被关在牢里的人,此时此刻却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旬苫的私人公寓里,不得不说,很多时候,权利总是惊人的好用。
他打着哑谜,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