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机和手段,忍辱负重,运筹帷幄的步步为营,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他精致白皙的下巴被硌得生疼,咬牙切齿的一句说出来的音却绵软无力。
“沈慕寒,你知道人被逼急了会做什么吗?”
陈安恼红了眼晴,手撑着侧面车框,蓄力将沈慕寒反压在了车座。
没有任何戏谑的话语,他气势汹汹地吻上了沈慕寒的唇。
带着他被玩弄被耍的气愤,带着家园被毁的恨,带着输给这狗男人的不甘.千万负面情绪交织,他豁出一切张嘴又咬又哨。
分不清楚是谁的嘴唇舌尖破了,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他的手也一刻没闲着,胡乱撕拽着沈慕寒的衬衫。
沈慕寒一个翻身将陈安压制在身下,眉心紧紧拧成了死结,他被眼前的人这一通突然的袭击,搅得满身邪火。
只想将这人扔进火海里烧死。
陈安纤细的手臂紧搂着沈慕寒的脖子,大长腿牢牢缠上他的腰,贝齿咬着他的薄唇,任男人怎么推都死不松口。
他要恶心沈慕寒!
他要报复沈慕寒!
他要让沈慕寒和他一样狼狈慌张!
不是含沙射影让他看飞蛾扑火吗?那他就让他体验体验什么叫做小祖宗冒火!
沈慕寒垂在身侧的大手紧握成拳,纵使他再有定力,也架不住只穿着睡袍,睡袍还半挂在腰身,热情似火的咬人的小野猫,更何况他对这人,有着令他不耻不愿意承认的冲动。
砰的一声闷响,两人从座椅上滚落下来,陈安脊背坠地,再加上沈慕寒的重量,他蹙眉痛呼一声松开了沈慕寒。
两人分开的唇瓣之间,还悬着一根银色染血的亮丝,被拉的老长才断裂。
气氛说不出来的暧昧诡异。
沈慕寒目光如炬,单手搭在座椅上平稳呼吸,额角墨色的发丝微微汘湿,唇上还没来得及结痂的伤口,又滲着殷红的血珠。
他凝视着躺着不动红唇微张的男人,口干舌燥的同时,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先生,房子烧得已经全塌了,你要不要.....”雷鹰未说完的话噎在了喉咙里,被眼前的画面震撼住了。
先生衣衫不整,气息不匀,嘴唇水润润的流着血。
陈安也满颊通红,气息紊乱,娇嫩微肿的唇瓣流着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