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两人身边,刻意干咳了一声笑道“冥君,你们]生前认识?”
那北城隍苦笑了一声,说道“认识岂止是认识啊”
那玄嗔老爷子看着面前的北城隍眼角竟然夺出了一丝眼泪。
“三十年了…我整整地找了你三十年….你……”
当两人泣诉的时候我忽然反应过来,这北城隍生前有一个弟弟,他到死都没有找到。
北城隍生前的道号叫玄孽而林巧儿的师傅叫玄嗔,这一孽一嗔不就是同门是师兄弟吗?
初次见到北城隍的时候,老王就向我提起过这件事,我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呢
“真是可笑…我找了三十年的人如今竟然成了一方城隍,如果不是今日小刚来求,你我兄弟纵然相距咫尺恐怕也难相见啊。”
“唉…这三十年我何曾不在挂念你啊……那年听说有高人点了破云龙困海之局,我想此人必定是你,可当我赶去那里的时候却听说你早已离开…”
“唉你我兄弟今日能重新相见也是上天注定的,不过你怎么突然做起了冥君?”
“唉……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那日我在东北游历之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只打破封印的千年旱魃,当时那只魃已然成了定的气候,所以我为了避免它重现人间便引爆了自己的命格将其重新封印。当我死后,秦广王念我阳世德行甚高便推举我为冥君。那旱魃一旦成型人间必有十年灾荒,到时饿殍遍地人们只得流离失所背井离乡,所以哥哥你今天坐冥君之位实至名归啊。”
北城隍摆了摆手,笑道“微薄之力不足挂齿,愚兄这一生坦荡可唯一放不下的就你啊。今日你我兄弟相见,也算了却了愚兄一件心事啊。”
玄嗔老爷子扭头看了看我,笑道:“你我今日能得以相见全在于这孩子,这孩子今日可是有求于你啊。”
“哦?孩子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我看了一眼玄嗔老爷子,见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便拱手道“晚辈有一不情之请不情之请.”
“我倒是想也听听怎么个不情之请”
“晚辈……晚辈想在您这登记一本冥册。”
那北城隍点了点头,半晌道“这冥册可是通过地府的信件,你要它做什么?”
“我……”
他这个问题问得我真是哑口无言,说实话以我现在的道行虽然可以过阴但是也仅仅局限于在黄泉路上活动。
其实,这过阴之人能在黄泉路上活动以实属不易,想过得鬼门关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有关冥册的事我也听过不少,这东西虽有实物却很少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