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四点,玻璃墙BAND房内Jakey在练鼓,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样子,我莫名火起,脱下高跟鞋无缘故地砸向他。他却一手接住,轻轻地放在地面。没有理睬我。我转过身去,正要离开。他将我叫住了。
“太太,你为何不靠近我?”
“哼!”我没理他。
“怕我?”他靠近了我,赤着上身,令我不禁想起了刚才与张立行那坏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哼!”我快步离开这个房,忽然对他有点抗拒。
他强硬地将我抱住,我挣扎,企图将其推开。他将我抱得更紧,几乎窒息。
“放开我!”我命令他。这时我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乱踢着。
“好吧。”他有点垂头丧气,将我放下。
我猛地扇他一个耳光,“啪”爽极了。“你最好清醒点。”
他咬了咬牙,不作解释。我瞪了他一眼,向自己的房间跑去,他没追上来。我狠狠地关门。躺在床上,人却摇晃。有点想他。过了几分钟,透过门缝窥探门外。没有任何动静,岂料在此时,他早已伏于门外,一手将门推开。
“你…你…”我失声道,他的样子有点吓人。好像是变了另一个人,不,我觉得
他像一头野兽扑向我。我在害怕之余,有点担心。他吃了张立行的春药?
“别害怕,又不是第一次,反正你是我的女人。”此话一出口,引起了我的反感。忽然他对我大笑:“哈哈,太太,你很逗。”他回恢到平常的样子,抽起白万。这臭小子居然在玩弄我,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真过份!好玩吗?”
“好,是我错。原谅我?没下回,好吧?”他死皮赖脸地,揉着我的肩膀。
我瞪了他一眼,“你敢?”
“嘿嘿,不…敢!”他扯着自己的双耳,跟着我到睡房里去,正要抱起我到床上时,我推开了他。
“怎么了?还生气啊?”
“你觉得张立行今晚的举动是不是很奇怪?”
“原来你在盘算这事,我以为你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是你啊?安琪刚告诉我,张立行白天一般不在家,他在研究那种新药,还给一个奇怪的信息我看。”
“什么信息?”
“是一串很奇怪的符号。我根本看不懂呢,但是我记得,我给你写出来。”我将那字符默写了一遍。
Jakey的表情越看越奇怪。
“太太,这不是符号,我觉得这并不是符号。”
“哦,那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