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妥。老人家?对,就这样。
“老人家,请问从哪过河最浅?”
“那要从下边马家门前斜过。”
那得回头多走怨枉路,罢了,他显得很累。
自讨的牵挂,不然何以三番两次奔劳,还不是为了后来?
长年文人工作,何曾得赤脚板粗糙锻练?如若脱鞋赤脚下水,定会一触即痒不摔倒才怪!
终于,他鼓足勇气,脱了裤子穿着鞋子,头顶行包下了水。
浪扫腿根,单薄的身子头重脚轻,摇摇欲坠,他努力进入一种功能状态,想像顶天立地,重如泰山,果然桩基就稳了许多。半步一挪,避深就浅,迂回过了河。
岸上不高处严家,那是大嫂蒋氏的干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