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脸。“结束了，都结束了。”
　　“嗯。”雨薇恍过神，点点头，乖乖跟着叶歆漓接受观众的掌声和那一百万元的支票。
　　一百万……一百万就是那十一个生命的价钱？她杀了人，却得到了奖金？
　　忽然之间无比地厌恶，雨薇的双手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得可怕。
　　银色的身影再次出现，银面抓住雨薇的手，感受到她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