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紧紧地跟着他，直到他回地府。”
　　白璃点点头，“没错。”
　　顾易之问她，“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你没有找到地府的线索？”
　　白璃摇摇头，“这一片有很强的鬼的气息，这说明我们已经很接近了，可是，我又闻到了一个奇怪的味道。很熟悉的味道，但是，不应该出现的味道。”
　　“所以呢？”
　　“你在人间呆过吗？”
　　“有一段时间。”
　　“凡人能看到鬼魂的存在吗？”
　　“只有心灵纯净的凡人才能看到。”
　　“那他是怎样看到鬼魂，又是怎样到这里来的？”
　　“他是谁？”
　　“赵伯衡。”
　　“赵伯衡，那个……祝蝶的夫君。你闻到他的气息了？”
　　“没错，但是越来越微弱。他是不可能到地府。”
　　“如你所言，没有绝对。我曾经读过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