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话。孟天佑继续道“我还记得自己答应过肜总，要帮她画一幅肖像。”他目光望向远处，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我已经画过好多次了。楚总有兴趣帮我转送吗？”
　　楚慈扭过头，不再看他。
　　孟天佑也不急，自顾自地又开口说道“最近我常常想起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吗？高中的图书馆里，熄灯之后，你撞到了我们……”
　　楚慈当然记得，那时他们在接吻，肜晴被突然传来的动静差点吓哭，还以为是鬼呢。
　　“那是小晴的初吻。”楚慈身子微微变得僵硬起来，孟天佑黯然的话声不断传来：“还有初次牵手，初次拥抱，初次……上床……她所有的初次都给了我。包括，爱一个人。”他说完，顿了一下，终于将目光放回楚慈的身上。“同样的，我也是。”
　　楚慈松开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