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公良君这发,甚美

  “木木岂是在同我说笑。夫妻之间何来礼数尊卑之说。”

  “夫妻?老身万万年来不曾近男色,何来……”凤木顿了顿,“莫非梦中之事皆为真?”

  公良君拿出墨扇,似笑非笑道:“何梦?可是美梦?”

  凤木不由瞪了公良君一眼,她站起了身,忙道:“这婚事老身全然不知,所以这婚老身是断不能承认的。”

  “哦?”公良君微眯双眼,他伸手一下将凤木揽入怀,“木木这么说可是无情。我可是抱着你从南天门走到了北天门。嫁妆我也是一样不曾少于夫人你,夫人可是言而无信?”

  凤木听得右眼皮直跳。新婚之人从南天门走到北天门的意思,也就是红绳千缕,一缕不断。

  凤木干笑着,眼下当务之急应是解决婚约才是,凤木话锋一转,“我长你些许,且不说我们年龄相差之大,就说这脾性我们也是不搭,日后定会日日争,夜夜吵。到那时,我不仅丢了天帝爹爹的老脸,就连公良上神你,怕也是颜面无存了。”

  公良君靠床坐下,“还好,本君脾气甚好,日后夫妻生活定不会落人话柄。”

  “可老身脾气很差。”

  “那倒无妨。若哮天犬咬了天上仙人,仙人总不能和哮天犬对咬,这样着实有失身份。”

  凤木呵呵笑着,这公良君可真是好本事,竟把自己比作哮天犬。要知道那小东西咬人不长眼,那酸爽,啧啧,新索君是个乐于搜集天庭趣闻的神君,他前不久刚打听到哮天犬在瑶池不长眼咬了王母。任凭王母怎么哄骂都没有用,最后生生变幻成了原形。

  既然这公良君这么说,她凤木若是不能学得半分那哮天犬的泼狠,倒也真是对不起她那厚脸皮了。

  凤木猛地拉住了公良君的胳膊,用力一拽,公良君大半个身子都躺在了床上。

  凤木见势,立马欺上了他的身,“这么说来,你是当真愿意娶我。这回,可为真?”

  公良君邪魅一笑,他反扣住凤木的手。一瞬间,凤木在下,他在上。

  也不知是刚才拉扯的原因还是什么,公良君的衣衫半解,隐约间竟能看到他似雪肌肤。

  公良君垂头看着凤木,银白发丝随意散落在凤木身上,引得凤木浑身发痒。

  公良君随手拾起凤木一缕头发,放在手中把玩,“木木以为呢?”

  凤木一怔,脸颊变得通红,她原想以扇掩面,但此时美人扇却不在身边,凤木一急,拿起公良君的一束白发匆忙掩面。

  “木木拿本君头发作甚?”

  凤木又是一怔,笑得越发的干,“公良君,这发,甚美,甚美。”

  “还望公良上神、凤木姑姑恕罪,小仙前些日去了南海一趟,并非有意缺席二位的婚典。今日特意携礼前来,还望二位不要见怪。”新索君提礼笑语盈盈的走进了屋。

  “二位,二位这是……”新索君看着床上的两位,不知是进去好还是离开好,只定定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