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世,管他生前破烂事,能浪几日是几日,像我一样潇洒活着它不香吗?”褚怜真挚的笑道。
南非没有反驳,点头承认,褚怜的人生充满戏剧性。
自己真的很向往。
但是,那不是自己的,也永远不可能按照别人的样子活着。
“南非,运动会要开始了,咱们好好活一把呗。”褚怜勾搭着南非的肩膀,运动会还真让人向往。
想听到南非为自己喝彩,加油的声音,奋力拼搏,勇争全项目第一名,让南非瞧瞧自己真正的实力。
“运动会,我没有可报名的项目,我也不太擅长运动。”南非苦恼的佝偻着肩膀,不能为班级争气,那就出点力吧。
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总是可以的。
褚怜可舍不得让南非累着,比赛这种事还是交给爷们来吧!“没事,给我加油就行。”
“喝彩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到时候你怕是听不到我的声音。”褚怜这么优秀,九班的女生们必定为其疯狂呐喊。
自己,估计能被女生的尖叫声淹没,这绝对有可能。
“不会的,我只想听到南非喊加油,就像打鸡血一样。”褚怜非常期待运动会。
南非赶紧收回目光,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褚怜的目光如火炬一样,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
心跳也在莫名其妙的加快,尴尬的咳嗽一声,“行,我会给你喊加油的。”
褚怜的目光捕捉到南非躲避的目光,听他那不自然的口气,发自内心的笑了笑。
南非啊,尴尬的表情都这么可爱。
运动会是全校最热闹的一项活动,全校师生参与其中,操场人满为患,各班有序的聚集在周边附近。
九班被安排在主席台的左侧的看台,全班戴着学校安排的遮阳帽,炎热的夏季在阳光下,不做点遮阳保护,就像烤鸡一样在阳光下,半天就能烤熟。
南非坐在看台的最下册,运动会开幕仪式开始,各班运动生组织走方队。
褚怜就在方队内,只要经过主席台,就能看到九班的方队,南非一眼就看到了褚怜,个高的原因被安排在前排最左的方位,收敛了吊个郎当的样子,还真有点运动健儿的模范。
南非眼里全都是褚怜,其他人已经入不了南非的眼,方队经过九班的正前方,褚怜忽然抬起头,看向南非,随即露出大大的笑容。
因为他知道,南非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南非赶紧挥手,笑呵呵的回应着对方,完全没注意一旁偷窥的众人。
司文文就坐在南非的后面,看到两人有爱的互动,真是激动到想扬声大笑。
这瓜吃的也太香了。
霍非常坐在司文文旁边,手里拿着一面彩旗,象征的挥洒着九班的象征。
“南非,人都走远了,喝口水吧,这天热死人。”司文文递过一瓶水,无意的调侃一句。
南非抿嘴谢了一声,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时间过去的很快,走方队结束后,便进入正题,运动会拉开帷幕。
上午时间安排的比赛项目在广播中频繁播放,整个操场的大喇叭都在忙碌,运动会的战歌回荡在每个角落。
“高二男子1000米,请比赛的同学到跑道集合。”大喇叭的声音响起。
九班的学生拿着小红旗,听到了比赛的通知,兴奋的等待着比赛开始。
其实每个运动项目,褚怜都有参与,但是最能体现优势的,就是长跑比赛,操场上比赛的各班同学准备就绪。
操场中央跳高和跳远的比赛项目还在继续,没有闲杂人等游走在其中,跑道更是被教练呵斥清空。
操场的情况,围观的同学看的一清二楚。
褚怜的运动服贴着304的运动号码牌,一双修长强健有力的大腿露在外面,白色的运动鞋与白皙的大腿如出一辙。
此时正在准备热身,等待教练开始比赛倒计时。
一枪发出,全部人在跑道奋勇而起,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前方。
仅仅半分钟,跑道的比赛同学出现明显的对比。
褚怜抛在最前面,第二名被甩在身后一百米。
如此快的速度,被一人独领全场。
褚怜均匀的调整呼吸,脚下像安装了弹簧,奔跑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打算把第二名甩出一圈的距离在降下速度。
整个操场都在呐喊助威,不少的女同学围在一起举着牌子,尖叫声能吓走周围人。
“褚怜,加油,快跑,加油。”南非第一次见识到褚怜奔跑的速度,太快了,九班的学生兴奋的快要喊破喉咙。
南非站起身,挥舞着双手,大声的喊着加油,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
也不知道经过九班的褚怜能不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场面太激烈,南非的声音被混合其中,都快听不见自己的加油声了。
褚怜奔跑中,故意路过九班时放慢脚步,心跳声快爆炸一样,浑身都在震动,耳朵有些嗡嗡嗡的声音。
还是能清晰的听到南非的声音,他在对自己喊加油,快跑。
褚怜侧头看向南非,见他挥舞着双手,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一点累的感觉都被南非的声音挥洒而去。
加快速度,听南非的加油声,一口气跑完全程。
第一名的成绩,被广播声通知后,九班的同学尖叫声震耳欲聋,每当这个时刻,特别能彰显九班团结的气氛。
上午的比赛还在继续,褚怜的比赛项目暂时结束,能休息一个小时,当然要回九班休息一会,顺便看看南非。
大英雄归来,九班热烈鼓掌欢迎,褚怜对于大家的热情,更向往南非能说点什么好听的话。
“快坐下,喝点水补充一下水分吧!”南非递过来一瓶水。
褚怜在南非旁边坐下,浑身大汗淋漓,接过毛巾擦了一把汗水,喝了几口水后,看向南非。
“南非,又没有给我喊加油?”
南非点头,“当然有,你跑的真是太快了,把第二名甩一圈半的距离,非常厉害。”不愧是天天早起锻炼的人,就是不一样。
“我知道南非有给我喊加油,我能听见。”褚怜坐在小板凳上,抬起头看向滚烫的太阳,一上午时间,南非就这么暴晒着?
这不得中暑啊。
“怎么了,热吗?”南非诧异,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看褚怜额头的汗珠,一千米长跑非常消耗体力,伸手把自己的遮阳帽摘下,戴在了褚怜的头上。
褚怜目光一顿,垂眸看向南非,下一秒恍惚了自己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