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曲子完成

  “南非,就给我看一眼嘛,我想看。”褚怜慢吞吞的凑过来,两手想拽向南非的手腕。

  被南非一把推开,严厉警告道:“不行,日记有什么好看的,想看你自己写去。”说着一手挡住音乐本,不让偷瞄的褚怜看到破晓。

  褚怜偷窥不成,不开心的努嘴,干脆躺在南非的床上,“你不给我看,我躺着看你总行了吧!”直接赖在床上,总不信他还能赶人下床。

  南非盘着腿不以为然,盯着曲子想着旋律,整体的吹过一遍,缺漏并不是很多,想多吹几遍找找韵味,被褚怜看的紧,连个独处的时间都没有。

  南非不悦道:“你没事吗?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无语至极,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躺在南非床上还挺舒服的褚怜,翘着二郎腿悠哉的笑道:“有正事啊,这不正看着呢妈!”

  南非微微一怔,咂摸嘴道:“我上厕所,你别跟来!”说完蹦下床,快步跑进卫生间,关上门防止某人进来。

  褚怜喜滋滋的转身躺在正中间,枕着枕头岔开腿,闭上眼睛,心里悱恻:还是南非的床软。

  南非在厕所苦苦研究曲子,改了又改,一呆就是半个小时,研究的正有灵感时,敲门声响起,吓了南非一个激灵。

  褚怜一边敲门一边询问:“南非,你还在里面吗?”

  南非不悦的喊道:“在,你干啥!”

  褚怜:“你都进去半个小时了,我差点以为你掉进去了。”

  南非:“……这个白痴。”

  南非站起身打开厕所门,瞪着褚怜:“你才掉进去了呢!”伸手推开褚怜回到床上,继续刚才的姿势。

  褚怜刚想爬床,南非小脸一横,一脚拦住,“干嘛,不许上来。”

  “南非你拒绝我?”褚怜死皮赖脸的坐下,一脸咒怨的看着南非。

  倒地写什么日记,这么神神秘秘的,不会是和楚子舒有关系吧?

  “你太小题大做了,赶紧回你床上呆着去,”南非挥挥手,赶褚怜离开,一直凑在身边,都不能安心改曲子了。

  “南非,你就给我看一眼吧!”褚怜只想看看日记的内容健不健康,没有别的意思。

  南非死活不肯,“不行,过几天再看可以,现在不行。”警惕的看着褚怜,不能让他偷袭,把音乐本护在怀里。

  “行,一定记得给我看啊,”褚怜见南非妥协,也不为难他,晚几天不是事,能看就行。

  “那你还不赶紧回你床上去。”南非瞪了褚怜一眼,怎么能有他这种死皮赖脸的人存在,赶都赶不走。

  “南非,我要出去一趟,你老实在宿舍里待着,想吃什么和我说。”褚怜也不闹了,从床上站起来,拿起床铺上放着的校服,快速穿上,眼神时不时盯在南非的身上。

  出去几个小时,应该没啥事吧,大不了过一个小时打个电话问问也行。

  南非神色一喜,褚怜总算是要出去了,放下音乐本看向褚怜,“给我买点材质好的A3白纸回来,还有黑水钢笔。”

  褚怜懵懂的点了点头,也不是啥难买的,没准是想写日记,或者写什么用。

  就是黑水钢笔,很少人用,大部分人都用蓝水的。

  眼看着褚怜离开,南非欣喜的把门关好,总算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干活了。

  走到书桌旁坐下,拿出口琴看了看,这口琴还是10岁时,妈妈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特制版口琴,也是第一次接触口琴,便喜欢上了这个轻巧的乐器。

  又是报班又是窝在家里学习,生活开始有了乐趣。

  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因为一个人去吹口琴,就连妈妈都没听过一次完整的曲子。

  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

  南非摸着口琴,这么多年一直保管的很好,因为它比任何一个人陪伴自己的时间都长。

  更胜亲人的一种寄托。

  吹吹停停,整首曲子完美创作而成,这是花了时间最短,最用心的一首曲子,写尽了韶华易逝,时光不老的青春年华。

  十八岁应是最美的年纪,南非把心中感想写在曲子的后端。

  算是这首曲子的灵感来源吧!

  曲子记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吹奏口琴,深刻的体会到其中的韵味,伴有张狂的韵调,深邃的尾音,畅快淋漓的诉说自己的内心。

  曲子练习完毕,南非把口琴收好,音乐本放在枕头下面,躺在床上休息片刻,忙了这么久困意袭来。

  静悄悄的睡着了。

  不知道褚怜什么时候回来的,南非睡醒时,褚怜就坐在自己的书桌旁,拿着钢笔在白纸上写字。

  南非迷瞪的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看向褚怜,“你回来了啊,咱们是不是该吃饭去了,我有点饿,”其实就是饿醒的。

  褚怜穿着拖鞋,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侧身靠在床前,看到南非刚睡醒的样子,真是可爱至极,“我把晚饭买回来了。”

  南非饿的浑身没力气,有点用脑过度,下床来到桌前等着褚怜把饭端过来。

  “多少钱啊,我转你微信。”南非伸个懒腰,看了一眼手机都六点半了。

  还有一小时上晚自习,时间过得还真快。

  “南非,谈钱伤感情,别跟我客气。”褚怜把对面的座椅搬过来,直接坐在南非旁边,把盒饭打开。

  一人一盒白米饭,还有四小盒烧菜,外加两罐饮料。

  南非一摸竟然还是冰镇的,应该刚买回来不久,“你怎么都买的草莓味的?”两罐草莓味饮料……莫非褚怜也喜欢草莓味。

  褚怜没当回事,打开饭盒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南非真实话,草莓的味道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味道最好的,从小就很喜欢,尤其是吃草莓。

  “我这可是在校外买的,新开张一家主食店,特意买回来尝尝。”褚怜帮南非打开饮料盖,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菜放在南非的盒饭中。

  南非心里犯嘀咕,我又不是没手,干嘛帮我开饮料,又不是小姑娘还需要人照顾。

  心里郁闷,表面功夫做的波澜不惊,喝了一口饮料,冰爽美味,最适合夏天喝了。

  “干嘛跑那么远,拎着回来多累,”南非别扭的吃着盒饭上褚怜夹过来的菜。

  褚怜细嚼慢咽的吃着,听到南非小声嘀咕的话,会心一笑的看向南非:“南非是怕我累着,所以心疼我嘛!”

  南非恼怒:“胡说,哪有。”

  表情十分不自然的低下头吃饭,本来憋的好好的,被褚怜一句话破功。

  褚怜笑笑不多说什么,南非肯定是心疼我的,就是嘴硬而已,一边吃一边替对方夹菜。

  南非也不好意思不吃或者拒绝,红着耳根,埋头快速啃饭。

  狼吞虎咽的解决完,拿纸巾擦了一把嘴,就跑床上待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