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靠的,我可不管。”声音同样有些发涩,也把嗓子哭哑了。
褚怜:……
果然这才是南非的风格,从来都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不洗也行,你也让我蹭点鼻涕和眼泪在你衣服上。”褚怜说着,故意伸脖子蹭向南非。
“褚怜,不许蹭!”
南非吓的咧嘴,被褚怜幼稚的行为逗笑了,两手拦着褚怜的脑袋,对方力气出奇的大,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褚怜松开南非,坐回床边,也跟着笑了,破涕为笑也算是安慰好了。
“南非,你咱们俩像不像红眼病,哈哈哈。”褚怜伸手指向不远处的镜子,正好把两人照在其中。
南非对着镜子,摸了摸眼睛周围,惊讶的笑道:“不,我觉得更像吸血鬼,电影看过没有,就是红红的眼睛。”
“才不是红眼病,名字一点不大气。”
褚怜:“是吗?”
坏笑的看着坐眼前的南非,刚哭完的楚楚可怜模样,才发现…也挺赏心悦目的。
“嗯啊,你不觉得两个吸血鬼听着更高大尚嘛!”南非拧头看向褚怜。
反被对方压住了。
“那本吸血鬼公爵要吸你的血。”没等南非反应过来,对着对方的脖子咬了上去。
“啊,褚怜……”
南非感受到脖子被咬住,吓了一大跳,“你属狗的啊,赶紧松口!”拍打着褚怜的肩膀,说咬就咬,一点不含蓄这孩子。
褚怜梦寐以求的脖子就在嘴里咬着,亲不到咬一口也行……知足了。
“疼疼疼,快起来,我脖子疼。”南非疼的脸都要扭曲了,褚怜这货抓老子伤口了。
褚怜松嘴,赶紧把人拉起来,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南非脖子有伤。
“哎呀,对不起南非,我不该摸到你伤口的,”褚怜心疼的上前查看伤口,歉意的替他吹吹。
“吹吹就不会疼了。”
“那都是骗孩子的把戏……”
南非没好气,一把拍开褚怜的脑袋,不敢捂住伤口,好像往上撒了盐巴一样刺痛。
“南非,你脖子上哪来的牙印啊?”褚怜一脸懵,这大牙印特别清晰,就在左边的脖颈上。
南非:……他是失忆了不成?
“狗咬的。”
“狗?哪呢,老子非揍他一顿。”褚怜气愤的站起身,心里疑惑万分,南非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什么时候被狗咬的?
南非:……无语。
“别怕,我带你去打狂犬育苗,不会死的,放心吧!”褚怜赶紧安慰南非,暂时先去医院,狗回来在收拾。
南非气到翻白眼,怒道:“狗就在我眼前!”
“哪里?”褚怜赶紧侧身看向身后,啥也没有啊,南非不可能骗自己的啊。
跟随着南非的目光看了几次,恍然大悟,不理解的伸手指了指自己,“是我咬的?”
南非冷眼点头。
“这怎么可能,我都没敢使劲。”褚怜惊骇的解释道。
南非无奈的呼出一口气,“你是不知道,我被咬的时候有多疼。”自己多用力都不知道,笨蛋。
落腿站起身,就要往门口走去,还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该面对的还要面对。
褚怜心里较劲,我下口真的很重吗,怎么就咬成那样,看着都吓人,不疼才怪。
“南非,你要干嘛去?”赶紧跟上,可不敢再让南非离开视线。
“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南非没好气的说着,手已经伸向门。
褚怜还来不来装委屈,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怎么还较上劲了。
马羽四个人尴尬的站在门口,突然的开门让四个人措不及防。
“你们这是干嘛呢!”南非诧异,看四个人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不解的侧头看向褚怜。
四个人的目光统一撇向南非的脖子,仅是一秒,赶紧收回目光。
马羽四人本来是吃完饭回来送饭的,就听到门内的哭声,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的四个人选择先等两人情绪好些,在进去送饭。
免得撞见两人抱头痛哭的样子,双方都尴尬。
结果,四个人都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更不敢进去打扰两人打情骂俏,万一被踹出来多丢面子。
但是人还不能走,饭都买了,不能拿回去吧。
“那个好巧啊,我们刚要敲门,买了午饭给你们。”马羽一瞬间想到不被打死的说辞。
褚怜一听,感激的注视着四人,“正好饿了,你们来的真是时候。”
“那你们先吃,我们走了!”马羽把饭盒快速递给褚怜,招呼着三人道:“快快快”四个人逃离校长室。
褚怜和南非都是一脸懵逼,互相看了一眼,转身关门,回去吃饱再出来。
在两个人吃饭的时候,褚怜把上午的事解释一遍,结果就是董飞在下个星期和张美春老师一起给南非道歉,并且得到学校处分。
至于另一件事,玲姐晚上要请董飞谈谈,并且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找出来,警告一番,其实也是威胁。
“晚上你打算去吗……不去也可以,玲姐她自己可以解决。”褚怜问着,有些为难的看向吃东西的南非,他现在太冷静了。
是不是又在自责。
“我去,晚上几点。”南非细嚼慢咽的吃着盒饭,一点情绪都没有。
这让褚怜担心极了。
“南非,你没事吧!”褚怜怯意得小声询问。
南非摇了摇头,知道褚怜担心,“没事,人生除死无大事,你告诉我的。”
褚怜僵了片刻,心里一阵悱恻,这个是我说的吗……好像是……
不管是不是,赞同的拍了拍南非后背,“南非说的对,除了南非死的时候没办法,以后什么事我都陪你。”
“咳咳……”
南非被呛的狂咳。
迟早有一天要被褚怜的话呛死。
“南非,你没事吧!”褚怜吓了一跳,帮南非倒了一杯水,早就说过吃饭别那么快,容易呛到的。
南非喝水顺顺嗓子,这才好受一些,埋怨的瞪向褚怜。
“你能不能不说死字,说着说着就真死了。”褚怜的嘴真是什么都说,下次再说就应该拿针缝上。
“嗯啊……”褚怜咧嘴,委屈的给南非夹菜,“南非多吃点,之前都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死………”
褚怜闭嘴,无辜的看向南非。
心怨道:你瞧瞧,这也不是我能控制住。
南非狠狠的白了一眼。
“呵呵,”褚怜难看的笑了笑,“快吃饭吧,吃饭,不说了。”
南非故意躲开褚怜的筷子,“不许给我夹菜,不和你一起吃了,”拧身背对着褚怜低头吃饭。
“啊,南非,我错了。”褚怜要哭的心都有了,南非别不理我啊。
南非气的牙痒痒,一点不知道悔改,吃着菜好像在吃褚怜一样,比平常用力。
褚怜可怜兮兮的哄南非,一顿饭下来,被数落了好几次,又不敢吱声的听着。
两人吃饱,看了一眼手表,下午三点左右。
“回教室上课吧!”南非有些担心,如果学习新的知识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