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司徒惑只是淡淡一句“你身后十步处有宝贝在发光。”
影嫙腾的站起来,以光速走了九步,第十步的时候,刚迈出脚,又以光速收了回来。
影嫙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看着司徒惑所谓十步的地方,好家伙,大峡谷,大深渊啊。“喂,你想我死啊。”心里火轰轰的直窜,什么宝贝,自己要真财迷心窍十步跨出去就死定了。看都看不到底,摔还不得摔死。
“脚不是好好的么。”
影嫙无言以对。不过这里怎么到处都是悬崖啊什么的,而且还跟黎枂他们跳的那个那么像。
“走了啦,大、官、人!”影嫙没好气的说道。本来还看这家伙老实,想耍一耍,没想到一肚子坏水。
还有哦,自己爱宝贝是人竟皆知的嘛,先是夜云痕,再是这个家伙,下一个又是谁哦。
影嫙不爽,很不爽,每踩一步,都异常的用力,恨不得把脚下半结成冰的雪都踩碎。
司徒惑眉头皱了皱,似乎在想什么东西,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直接发问好了。“那个,大官人,是什么?”
影嫙差点一跤摔在地上,回头看一脸雾水犯萌并且不耻下问的司徒惑,头疼的用手拍拍额头直摇头。“你真是极品。”
“极品?”
影嫙认输,孔老夫子的哲理这家伙是贯彻个彻底啊。“被你打败了。”
“呃,那个……”
“别说你没打我,OK?”影嫙抢答。
“哦……OK?”司徒惑别扭的学着影嫙讲出来,似乎跟在尚孓愆婚礼上的那句什么“噎死”差不多。
“我勒个去,你还真是好奇……”说好奇宝宝他肯定又要烦,换。“还真是不懂就问啊。”影嫙干笑着,跟古人交流好痛苦,跟迂腐的古董笨蛋交流更痛苦。
司徒惑不说了。低着头走路。
走了没多久,两人一直无话。影嫙又耐不住寂寞了。
话痨子不说话怎么可能撒。
这不,边蹦边跳,晃头晃脑又开始想找话题。
“那个,师傅啊,你想不想知道官人是什么意思?”
不理,司徒惑沉默,继续走。
“司徒大师傅啊,用不用我跟你解释下极品是什么意思啊?”
目不斜视,继续赶路。
“师傅~要不要奴家跟您说说O、K是怎么个意思啊?”影嫙开始发嗲。
司徒惑依旧不理。
影嫙白烟瞪天。咋找个人说话这么累尼。狠毒的目光幽怨的盯着司徒惑的背,口中念念有词“再不理我,我就K.O.了你。”
但显然,司徒惑也不明白K.O.是什么意思。
所以影嫙依旧“寂寞”。
影嫙越走越没劲,越走越泄气。叽里呱啦讲一堆,可是完全像自言自语。司徒惑完全不搭理。
“你是那个雨墨的准相公,我这么把你拐走是不是该有点过意不去,他刚愿意跟我做朋友,我跟你就跑了,他会不会很生气啊。”影嫙自言自语个不停。
“我说了,我不是。”司徒惑突然转身冲着影嫙声明。
影嫙光顾着自言自语哪有看前面,这不,砰撞司徒惑身上了。
影嫙捂着鼻子,退后了两步。“你要死啊,干嘛突然停下来。”手捂着嘴,说话声音有点怪。
司徒惑欲上前,手刚伸出去,却又收回来了。“你,没事吧。”
“你除了这句能不能讲点别的啊。”
“我……”
这个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影嫙当然是留意到了刚才司徒惑的动作,超理智的人啊。每做一件事,都先在脑子里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和后果。
“好了好了,我没事,走吧。”突然想到黎玥的委托,那根本就不可能嘛,哪怕自己爱上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死也不会喜欢自己的,满脑子的道德伦理,世态纲常,怎么说都不会喜欢自己这个徒弟的,更何况他那副没有感情的死人样,自己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呢。虽然很帅没错,但是脸又不能当饭吃。